寂寞 它自己會說話

即便獨處的時候
依然有三個人在桌旁
你 與你的寂寞 與你的瘋狂
2004.06.24
photo by chiron


在咖啡館裡
意外碰上了很久沒見的朋友
短短一杯咖啡的時間裡,
朋友說著她這些年來滿滿的行程
從這裡到那裡
從這個計畫到那個專案…

這些年她可真沒閒著呢…

但不知道為什麼,
朋友的神情,
跟不上她的言語那般炫麗精彩
總有些漠然,有些距離
就像個『自己的旁觀者』那樣
告訴旁人 另一個人的故事

臨走的時候,
朋友突然靜了下來,接著有些突兀的說
她很少會感到寂寞,不管別人怎麼說她,
她都不感到寂寞…

由於這話說的實在有點沒頭沒腦的
咖啡桌前有些冷場,
又寒暄了幾句,
彼此離開了咖啡館

坐在計程車裡,
心理還想著朋友最後那幾句不接前言的話
……
或許在碰到我之前,有人這麼說她吧?
或許是怕我覺得她單身一人,會主觀的認定吧?
或許是空氣中其他神秘的因素讓她突有所感吧?
…………
也或許,那根本不是說給我聽的
僅僅是她對自己的一個宣告一個支持

她真的感到了寂寞了吧,我想
不管是獨處還是群聚,忙碌或閒適
那都無關於寂寞

很多時候即便你不說,
寂寞 它自己會說話

但我好奇的是 寂寞有什麼不好?
只要不去想著消滅它閃避它,
那麼 
寂寞有什麼不好?